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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的悲喜总是轻易牵扯到她的情绪,她回到王府,还未从香妃深刻的悲凉眼神中缓过来,如论如何都想象不出项天义那样温和的人到底能做出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
“怎么了?”项天礼来流火居已然成了习惯,一踏进去便嗅到里头的低沉气压,绿竹也不似往日活跃,闷闷地晾晒着被褥。
“没什么。”空口无凭的事,乾陵悦也不敢乱说,无精打采地回答着,心里还在想香妃的事,心烦意乱。
项天礼也不是个睁眼瞎,索性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哄着她,“可是二当家欺负你?”
正好他找个理由修理修理他。
乾陵悦眉头挤在一起,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的事,“他欺负我?活腻了?”
正在熟练结账的人冷冷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那是怎么了。”他眼底流露出失望,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我说了你又不会信,问什么。”上次司空长婵的事,她还耿耿于怀,没那么轻易放过他。
心知肚明她为何别扭的人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这是两件事。”
“我今日遇见香妃了。”左右无人诉说,也许他能知道一点隐情,乾陵悦放下原则,开口倾诉。
“香妃?”他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