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
她幽然望过去,“所以在安王府也是如此吗?”
骤然问到自己头上,他下意识回答,“有子嗣自然是好的。”
这几乎是每个头领的天性。
“哦。”她只回了一个单字,倍感凄凉。
她眼角挂着自嘲与难过,项天礼不是傻子,低声试图安慰她,“安王府与南王府不同,安王妃只有一个,只能是你。”
他的承诺在他先前轻飘飘的态度前不堪一击。
“若是王爷认为我也同意这样的想法,就实在大错特错了。”她直起腰板,不愿在这件事上更纠结,同时也决定,“不论如何,香妃现在都怀不了孕,下次我会自己和她说。”
她的私事她的确不该甘愿,她只是作为一个医生,给她该有的提醒,莫让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项天礼望着她决然的背影,自知她又钻了牛角尖,大步跟在她身后。
让她难过的不是项天礼的赞同,而是项天义的默认。
备孕这等大事,项天义身为王府主人,不可能毫不知情,而他丝毫不劝。
不,也可能正是因为他劝了,而香妃不听,所以两人才似有隔阂?
她不愿将项天义想得如此冷血,默默为他开脱。
可若真是那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