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
一直旁观的项天义终于出声调解,“既是如此,也是丫鬟们的过失。”
全然不提乾陵悦越俎代庖的事。
香妃皱眉,忙打住他的和解之语,“王爷,她们都是臣妾的丫鬟,犯了错理应由王府施与惩戒,安王妃乃一介外人,此举是否有失妥当。”
“王妃,您不必为奴婢求情,不过是被踹了一脚,没有大碍。”丫鬟弱弱开口,楚楚可怜,说着还作势抚了抚自己的背,仿佛还在作痛。
项天义毕竟是一府之主,做决定自然要让人心服口服,面上犯难。
见他们僵持,乾陵悦看不下去,“喧宾夺主是大忌,本宫自然明白,若是真有此事,但凭南王妃责罚。”
“她说得清清白白,难道还不叫真有此事?安王妃不肯承认,还咄咄逼人,未免欺人太甚。”香妃不知是吃了火药还是例假期的暴躁,比之上次相见,可谓翻脸不认人。
乾陵悦被她们缠得烦了,双手抱臂,歪着头,“要验证这件事的真假,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
“什么办法?”
她却不说,转过头对项天义道,“二哥,这法子可能冒犯南王府奴仆,您可介意?”
“你只管做。”他颔首同意,香妃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