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拦住绿竹,默默冲她摇摇头,里头的项天礼大概正愁没有正经治她的理由,这假传王令,又擅自闯入,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她不得脱层皮?
“王妃……”
虽然围观不到项天礼发飙的场景有点可惜,但她更加惜命,拉着绿竹打算离开。
“放王妃进来。”项天礼的声音适时传出来。
啧,这是人说的话吗?放?放狗似的。
她纵然不满,好奇心却驱使着她带着人进去。
项天礼已然更换了一件新衣,正岿然不动地坐在正座上,敛着眉眼,一个正眼都不给她,周遭散发着严肃与低压。
原本还嘻嘻哈哈的乾陵悦瞬间正色,却悄悄腹诽着,只不过不小心吐到他身上,搁现在就一个道歉加洗个衣服的事。
“你可知错?”他沉沉发问,就连项畏都噤声,默默站在他的身后。
“臣妾不知。”她也理直气壮,一点都没当回事。
项天礼气得心里堵了下,默默运气顺了顺,“跪下。”
嗯?是他飘了还是她不会用药了?
许久未被如此命令过的人不可置信地看过去,确认着,“您要我跪下?”
他的眼神不经意地转个向,落在一旁的地面上。
外头还有这么多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