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让你冲冠王府,个个都是你的洗脚婢。”乾陵悦嬉笑着调侃她,丝毫没有被打的伤心,以及“失宠”的落寞。
替她上完药,司空长婵欲言又止,话在嘴边兜了几圈,最后还是道,“王爷只是一时糊涂,他对你的心依然没有变。”
“你唱首曲说不定都比这话安慰人。”她并不是那么在乎项天礼的喜恶,他不喜欢了正好,给她休书或者将她贬为侧妃,她还落得个自自在在。
长婵看了她半晌,终是叹口气,为她裹好纱布,又轻轻地打了个结,“这几日少碰水。”
“我可比你懂多了。”她轻快回答,看不出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