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不用管他。”已然原地复活的乾陵悦大手一挥,不把项天礼放在心上,只是关心自己的事业,“随我去敖月医馆看看,上次的班儿该开了。”
虽然只有几个人,但好歹是第一批顾客,总要诚意对待。
绿竹鼓着嘴不情愿地点头。
流火居外,项畏难得守在门口,见到她的身影一顿,“王妃。”
“嗯,本宫要出去一趟,你不用守着了。”她说完,触到他一脸的疑惑,好心解释了一句,“本宫会带上绿竹,你今日应当是见不到她了。”
“王妃,属下……”
“无需多言。”乾陵悦打断他的辩解,十分理解地点头,示意他离开。
绿竹在她身后欲言又止,最终只字未说。
三日不出流火居,她看到往来人烟时只觉得恍若隔世,一时恍惚,“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霜序了。”绿竹小声回禀。
乾陵悦眯着眼换算了一下,大致是她常说的十月。
日子不算太凉,一路上集市似乎一如往常,依旧无人认得她。
刚到敖月医馆门口,前一瞬还在忙活的二当家跟脑后长了眼睛似的,立刻回过身,见她在门外,顿了顿,大步迎出去,“我还以为王妃贵人事多,忘了这么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