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散漫,之前乾陵悦是因着不把命当回事,又不是在这种礼教环境中长大,但司空长婵在相府长大,自是从小受到荼毒,不会轻易出府。
“便说出门采购。”乾陵悦一锤定音,拍拍她的肩。
“那我又用如何理由去南王府?”司空长婵不可置信地追问。
“就说流言沸沸扬扬,你甚是担心,而我又病在家里,受不得风寒,才委托你去看看。”她一气呵成,编借口眼睛都不眨一下。
司空长婵没有回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为何不直接禀明王爷说去看望香妃?”
这话问得乾陵悦顿住,一瞬间动摇,又迅速回过神,“那不行,与香妃有接触的只有我,你突然说要去看她,必然是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王爷脑子一转就想到我的身上,岂不是更加扯不清?”
一通辩解说得司空长婵愣住半晌,随即轻笑出声,轻纱半掩着嘴角,眼里满是风情。
原本理直气壮的人忽然生出一丝心虚,磕磕绊绊地问,“你笑什么?”
“笑王妃嘴上说着不在意,却时时刻刻记挂着王爷的心情。”她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寻常好友,关注着姐妹的情感生活,为她解开心结。
乾陵悦话哽在喉咙里,辩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