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怎么没有半点风声。
“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南王府请香妃了。”乾陵悦思考再三,如是决定。
既然香妃非要和她死磕,那她只能登门拜访。
“不行。”
“不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意见意外地一致。
二当家首先解释,“你这个当口去南王府,能不能说动香妃尚且两说,再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一番,恐怕会更难收场。”
他的出发点全然是为了医馆以及乾陵悦的名誉。
而项天礼的动机就很简单了——他会吃醋。
直说当然是不能直说的,于是他干咳一声以示正经,“既然牵扯到你,自该是本王出面调解,这中间必然有什么误会。”
难得他主动提出帮忙,乾陵悦原本心中别扭不愿意答应,可眼下局势刻不容缓,生生按捺住拒绝的冲动,“有劳王爷,我欠您一个人情。”
该算清楚的一分都不能差。
她没有义务接受他任何的援手。
“安王府的事,有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她的见外惹得他很是恼火,顺嘴反驳她。
二当家也在一旁帮话,“处理不好,安王府也未必安宁,这是帮他自己的忙。”
他话这么一说,项天礼原本的好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