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识。
见多识广的二当家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波澜不惊地在活人皮肤上穿针引线,饶是信任她,在进行到一半时也不免多问了一句,“这样他就会好吗?”
“嗯。”
“不疼?”纵然他是习武之人,这点皮肉之苦他压根没放在眼里,但阿歌是个孩子,对疼痛更加敏感。
乾陵悦抽空放下沾了血的线,解答他的疑惑,“我给他用了麻醉,他不会感受到的。”
他似是而非地点点头,见她利落地剪掉线尾,一一清理用过的器具,见他还在边上,便道,“不要沾水,按时换药,一周后我看看情况。”
“嗯。”他尽数记在心间,观察着她上药,到底还是多问了一句,“陵悦,你怎么会知道这么稀奇古怪的方法。”
她扭头与他对视,嘴唇动了动,打哈哈,“因为我天赋异禀。”
二当家并非刨根问底的人,她不愿意说,他可以等到她愿意说。
不多会,麻药药效过去,阿歌缓缓睁眼,干哑地开口,“老板姐姐、二哥。”
站在乾陵悦身侧的二当家迅速斜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异样才安下心,凑上去慰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嗓子干,手有点痛。”
病中的小孩子格外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