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为什么要留宿。”好不容易摆脱那个在医学上毫无天赋的倒霉仔,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去躺着了。
她抬脚潇洒离开,留项畏一人在后头目瞪口呆,一个十分冒犯且不怎么样的猜想在他脑海里打转。
次日准时到达敖月医馆,本来没指望一天能愈合多少,但当她看到阿歌已经结了小痂的伤口时,有些意外。
“好得这么快?”这对她来说属于意外之喜,这世界上每人体质不同,也许他刚好就属于自愈力强的那个类型。
“嗯。”阿歌莫名有点回避她的视线,担心她追问背后的缘由。
不过他实在想多了。
这里没有任何研究条件,而且她并不想徒添如此复杂的任务,大大方方地赞扬他,“看来阿歌很坚强,大概后天就能拆线了。”
“谢谢老板姐姐。”他微微松口气,脸上的笑容真挚许多。
二当家吊儿郎当地走过来,靠在门边,注视两人一会儿才开口道,“外面有人找你。”
“我?”乾陵悦怀疑他说错了人。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他耸肩,走到床边,示意阿歌由他来照顾。
莫名被赶出去的人将信将疑地离开,只当是二当家不愿意面对外面繁杂事务故意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