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我让香妃来道歉,顺便请陵悦去坐坐,下朝后才得知陵悦拒绝了,想着也许是香妃无意中哪里做得不周到,才来看看。”项天义的话毫无漏洞,面上温润。
余光扫到胳膊缠着绷带的祖安,一时没认出,以为是医馆的病人,“这位包扎完了吗?”
项天礼与二当家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前者直截了当地开口,“这是王嫂送来的,您不知道吗?”
“她送来的?”他眉头微蹙,又很快松开,了然点头,“原来如此。”
说完迈着步子走过去,停在他的跟前,打量他片刻后忽然伸手劈向他的心口,迅雷不及掩耳,等旁观的两人回过神时,祖安已经了无生息地躺在椅子上。
“这是做什么?”他们都露出不赞同。
听乾陵悦的意思,明显就是留着这人有用,项天义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就灭了口,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莫非南王在灭口?”王室体系之外的二当家略带调侃与试探。
遭到质疑的人并未不悦,淡笑着,“若我没猜错,方才你们谈话,他都听了进去。”
“如何?”二当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而项天礼眼中满是沉思。
“我们北楚虽然不是什么大国,但外界对于王室仍然有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