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臣妾想去购置新出的胭脂,便央着王妃姐姐作伴,王妃姐姐这才与臣妾一同出府,万望王爷海涵,若有责备,只管罚臣妾便是。”司空长婵巧舌如簧,温温柔柔地包揽所有责任。
与她跪在同一条线上的乾陵悦自愧弗如。
若是她开口,怕又是“我就出去了你又如何”的说辞。
“本王怎会怪罪,长婵多虑了。”
听听这溢出话外的柔和,乾陵悦啧啧嘴,低垂着头没说话,却没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眼里心里都是她一个人。
“多谢王爷。”
两人在那边一来一往,跪着的乾陵悦像个多余的丫鬟。
随后司空长婵又问及了项天礼的公务以及身体,确认万福金安后才舒心一笑,“王爷好,臣妾才放心。”
“长婵有心了。”项天礼话里满是欣慰。
作为“第三人”的乾陵悦实在听不下去,俯身行了个大礼,清清嗓子,“王爷,臣妾流火居内还有要事,先告退了。”
说着便起身要往外退。
“站住。”男人沉沉的声音叫住她。
她苦着脸回头,不知道项天礼强留她在这里做什么。
“明日与我一同去南王府。”
“为何?”如非必要,她这辈子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