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的初恋,眼下流言四起,编得有鼻子有眼,搞不好他会信。
“王爷聪颖过人,里头的玄机,他可比我更清楚。”她并未说出担心,免得徒增烦恼。
再者她的回答也是一种可能。
传得再神乎其神,却都只是“听说”“据说”“我有一个朋友/亲戚”……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些都站不住脚,想推翻很简单。
项天礼不会傻到跳这种陷阱……吧。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她现在管不动的事,急吼吼地澄清,在围观者眼中反而是做贼心虚的坐实。
“可是……”绿竹生怕两人再度闹别扭,还想补充点什么,乾陵悦抬手止住她的话。
她现在只想着如何改进胭脂,研制新品,让医馆长久可持续发展,要是能做出一个连锁就最好不过。
至于其他的,浪费时间罢了。
劝说一个不愿意谈情说爱的人谈情说爱,无异于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都是徒劳无功,绿竹选择闭嘴做事。
当天,项天义不出意外地造访,乾陵悦甚至懒得起身迎接,撑着下巴,视线从他进门一直跟到他坐下,“二哥,何事?”
言简意赅,该说说,说完该走走。
“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太欢迎我?”他无奈弯唇,生生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