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与事实差之千里。
项天礼当即脸黑了,还未出声,项天义便先一步厉声责问,“好大的胆子,究竟是谁造谣?”
丫鬟只能供出自己的姐妹,不多时这人便被叫过来,可她也不是最开始讨论的人,一来二去,院落里跪满了瑟瑟发抖的丫鬟。
最先送饭的那个丫鬟跪在最前头,四下看了一眼,心道若是如实说,没有确切证据,必然会被王爷追究。
左右是她一人送饭,没有其他证人,心一横开始编谎话,“奴婢给安王妃送午膳,被告知多加一副碗筷,奴婢不得不从,添完后看到一个男人从屋檐掠过,直接进了安王妃的屋子。”
说得头头是道,项天义是半个字都不信,冷笑一声回头看向项天礼,“天礼,这事我……”
才说到一半顿住,此刻的项天礼脸黑如锅底,倒像是真的有这回事一般。
项天礼也不是完全确定,只是听她的描述想到一个可能的人选——二当家,毕竟当初在安王府,他就是这样来去自如,无视他的命令。
“那男子是何模样?”见此场景,项天义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问道。
既是证实,也为揭穿她的说法。
那丫鬟一慌,眼珠子转动,疯狂思考着。
正是她这一犹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