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安王府里没有,都是因为他明目张胆的偏袒。
“明日傍晚接你。”天色不早,他该启程回府。
乾陵悦难得知礼节地送他到大门口,目送他离开,踏上马车的人余光瞥见她衣袂一角,差点直接将她接走。
马车声渐行渐远,她收起生动的神态,板起脸,一脸不好惹地转身往回走。
路上遇到不少面上恭敬,一转头就开始指点的丫鬟,过分大声的“悄悄话”似乎认定她总会离开南王府,构不成威胁。
懒得为这些糟心事费心,她权当没听见,做一个“小聋虾”就好。
早就到达房间的绿竹见她回来忙迎出来,面上担心又十分不服气。
“又听到那些大嘴巴的碎言碎语了?”乾陵悦不当回事,笑着拍拍她的手,宽慰她。
她越是大度,绿竹就越是难受。
在安王府,但凡这么所行无忌,王妃不教教她做人的规矩才是稀奇。
也就是在南王府,她才收敛自制。
“您在安王府都未受过气,如今到这里做客反而要受气,说得过去吗。”乾陵悦对她越好,她就越护主。
尽管乾陵悦三番五次解释,让她不必太大负担。
“明日就要走了,怕什么。”这当口,还是莫要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