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极力小声,但对话却清晰可闻地传到诸位下人的耳朵里,折磨更深一层。
不多会,府兵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新发现的证据,拱手回禀,“回王爷,在一下人屋中搜到相关工具。”
项天义走过去看了一眼,是捣药棒,上面还有残留的煤油痕迹,在鼻下过了一遭,更浓郁的异香传来。
他放下工具,转头看向人堆,“谁?”
无人回答。
府兵直接给出答案,“是负责后厨的小六。”
被点到名,小六无法再掩饰,浑身颤抖着磕头,“王爷明鉴,小人绝不敢有忤逆想法。”
“那这些是怎么回事?”项天义寒着脸。
“不知,奴才是被陷害的!”
没有人证,只要咬死是被陷害的,也就没有真相可言。
但不巧的是这么多下人里,总有和小六打过照面的,在他慌乱求饶后有人战战兢兢地爬出来,深深作了一揖,“启禀王爷,今日寅时奴才与小六换班,换班时小六看上去十分紧张。”
刚才询问的人里也有他,项天义“哦”了一声,视线转到他身上,“那你刚才为何不说?”
“奴才念及与小六同门,而且奴才只是怀疑,不想无辜给人扣上死罪的帽子,所以才一时糊涂,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