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地盯着她,似乎有账要算。
向来不怕事的乾陵悦立刻止住脚,“听榕妃的意思,找本宫有事?”
对峙她从未输过,更何况是大势已去的柳榕。
“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来和王妃说两句交心话。”她站到乾陵悦跟前,几乎与她鼻尖抵着鼻尖。
乾陵悦眯眯眼,打量着柳榕,半晌冷笑一声,“恕本宫直言,你没有和本宫交心的资格。”
柳榕脸色煞白,咬紧牙关,不得不受着这侮辱似的,强忍着不悦,“王妃,谁没有得势的时候呢,您现在如日中天,等王爷宠爱长婵妃,您还能如此与我说话吗?”
“你不会以为,本宫不把你放在眼里是因为王爷吧?”她像是听了什么笑话,摇摇头,笑她太天真,“本宫如此,是因为你本就如蝼蚁。”
“你!”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人拔高音量谴责她。
毫不在意的人耸耸肩,挑衅她,“您可以再喊大声一些,这样说不定会吸引王爷过来,搞不好王爷会念在昔日旧情上袒护您呢。”
这话似乎提醒了她,原本弱势的人陡然平静,眼中满是玩味,“我可不奢望王爷能袒护我,毕竟王妃是往安王南王都争相维护的大人物。”
乾陵悦脸色骤深,看来消息传得还挺快,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