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错了也委屈。
“但我不可能让你一人离开。”说到重点,他垂头看她眼中的委屈不满,心疼怜惜交杂。
“哼,发配我还想派人监视我?做梦去吧你。”他对她的监视至始至终,就连这个时候都不放过她,实在过分了。
没什么解释机会的项天礼苦笑一声,不打算与她计较,拿出一本早就准备好的奏折递给她,还体贴地点了火折子,让她看得清。
她冷着脸接过,满目不耐,这男人又搞什么幺蛾子。
却见奏折上写头一句就写着:臣弟深感惭愧,愿一同受罚。
原本的不耐烦转为惊疑,她偷偷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来,等看完后良久沉默着,不知如何回应。
光是“深感惭愧”当然不能作为决定性因素,于是他把之前打破瓷瓶的事也扯了进来,把这瓷瓶的重要性写得天上有地下无。
颇有得之得天下的趋势。
“我已经与二哥沟通过,他会帮我佐证。”他还不忘补充一句,打消她的犹疑,在她抬头时又说道,“府中事务可暂且交给司空长婵,皇上不会让安王府发生什么意外的。”
“可你久不在朝中,你的公务……”怎么说他也是个重要枢纽,就这么潇潇洒洒地离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