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陵悦愣了半瞬,立刻拉上去。
电光火石间项天礼眼里划过一抹红晕。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再开口,他的话里话外都是笑意,凑上去故意逗她,“不必感动,身为夫君,理应陪在你身侧。”
臭男人蹬鼻子上脸倒是熟练,乾陵悦掀开被子坐起身,直视着他,“多谢王爷周旋。”
“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他越发嘴贫,隐隐有了二当家的影子。
她没好气地低声嘟囔了一句,“要是侍卫看到你这模样,你的威严便毁于一旦。”
“放心,只有你看得到。”这一句接一句行云流水,乾陵悦直接抬脚将他踹了下去,翻身下床,一抬头,对上绿竹促狭打量的眼神,分外无语,以及微微的羞赧。
“我能带她出去吗?”这对视倒提醒了她。
理论上,作为一个流放的罪人不应该带随身丫鬟。
可把绿竹一个人丢在王府里……不知道她习不习惯,反正乾陵悦是不习惯。
“不可以。”后面依旧坐着的项天礼斩钉截铁,在她垮下脸后又追加,“不过你说句好听的,或许我就答应了。”
乾陵悦眼睛耷拉下来,冷漠地望着他,随后又看向绿竹,全凭她的意愿。
“奴婢自然是要服侍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