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他们也抓不到其他的漏洞,沉默让行。
二当家护送她往城外走,她瞥了眼还在后头观望的演员们,低声对二当家道,“都打昏吧,不是啥好东西。”
她可不是忍辱负重的白莲花,恩怨分明,让她不悦她必然直球打回去。
“那钱……”
“你愿意给就给,反正我是不愿意。”她耸耸肩,两手一摊,与我无关。
“行。”他利落点头,出了城后,二当家仍然跟在她后头,“王爷在哪里等你?”
“不清楚,说是城外。”她四处张望一番,没有看到半个人影,连歇脚的小茶棚里都空无一人,夹杂着冬日的风,萧索凄凉。
二当家闷不做声地问了一句,“他是不是不来了?”
“闭嘴。”两个字脱口而出,铿锵有力。
不来?不来她回头就闹得安王府鸡犬不宁。
耐着性子等了半晌,只有一个乞讨的人边抖着碗边唱着什么路过,乾陵悦也没心思听他话里的内容,重心换到另一只脚,双手抱臂,再度看向城门口,没人。
“难道他走的别的路?”她小声嘟囔着,余光还在往城门口飘。
“大概是先走了。”二当家锲而不舍地给她泼凉水,遭到她怒视后笑嘻嘻地追加,“西凉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