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那边我会禀明。”走出两步,觉察到他的心不在焉,她淡漠开口。
“如是便有劳公主。”她本是赌气随口一说,谁料项天礼满口答应,还不忘低声交代随行的项畏,“护送公主回宫后再来寻本王。”
项畏一脸蒙圈地点头,目送项天礼绕开群众不动声色离开。
“确定他在这里吗?我们几乎找了整个边境,没有任何人见过。”司马正嘟囔着抱怨,扒拉着路人,在路人惊恐眼神中确认是否为要找的人。
乾陵悦的思绪还在方才那对并肩而立的人身上,心神恍惚地“嗯”了一声,“一年有余,大家不记得实属正常。”
“会不会已经出了西凉?”他凑过去与她咬耳朵。
“他是西凉人,可能性不大。”辞官归隐当然首选自己熟悉的地方,更何况西凉地广人稀,藏人再好不过。
她内心也不愿接受这个可能,本来在西凉就不好找,要是可能到了外面更加找不到。
逃避可耻但有用。
“你们找了多久?”这声音陡然闯进来时,乾陵悦恍然出现幻听。
猛地回头看向声源,项天礼身上还穿着华贵的礼服,气息微微有点粗,似乎从何处匆匆赶来。
“你不是在陪公主吗?”疑问脱口而出,带着她自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