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跟着王爷,想去哪里。”
她“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良久才酸酸地,“你那个公主呢?”
“公主是个怪人。”他直截了当地贬低,不是他心上人,没有任何维护价值。
听到他的话,她的笑容深了点,随即又清清嗓子,“人家毕竟是姑娘,怎么能这么说她?”
“等你看到她就会收回你这句话了。”项天礼淡淡回答,没有直说,却让她好奇心旺盛。
莫非她长得很男人?这想法一闪而过,即便如此,那也是姑娘。
她对姑娘没有恶意,只对觊觎项天礼的姑娘有些败好感。
哦,等等,人家觊觎项天礼关她什么事?
脑子开始打转的人迷迷糊糊就到了大殿前,摆设与皇宫里差不多,但摆设之类的却差了一点,毕竟是番邦,可以理解。
大殿上空无一人,王上的王位空荡荡,宫女们如常来去,似乎早就习惯这样的大殿。
“王上呢?”她低声问着。
“父王身体抱恙,已经去休息了。”这声音不知从哪里出来,乾陵悦偷偷看了一圈寻找。
项天礼的脸紧绷起来,盯着侧殿,“公主,您不必故弄玄虚。”
话音刚落,侧殿缓缓走出一个人来,那人戴着面纱,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