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苍白的脸色,“你们先退下,我一个人就行。”
“这……”司牵跟着就要反驳,被司马拦下,恨恨离开。
人清空了,她才开始着手检查,尽管西凉王现在神志不清,她仍然不敢大意,在角落里费力拿出各种器械,再一一搬到床边。
好在基本需要的东西都有。
一个人做检查终究是有些费劲,她抱着沉重的机器忙前忙后,想到第一次的时候好歹又项天礼帮忙。
刚才只看到司牵,没有见到他的人影,莫非还留在司牵寝殿内?
与这想法同时冒出来的还有她一肚子的酸水,奈何还有要事处理,只好暂时压下负面情绪,专注眼前。
在即将检查完毕时,项天礼姗姗来迟,她刚收拾完笨重的器械,他便上前垂头看着她,眼中似是关怀,低声道,“还好吗?”
“老毛病反复,药剂需要随时适配,恐怕我们得多留一段时间了。”她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诸多疑问哽在喉咙里,到底一个字没说出口。
觉出她情绪不对,在礼貌辞别司马司牵后,将她堵在角落里,“绿竹和我说你今天情绪一直不对。”
“我哪里有不对,不挺好的吗。”她躲避他的直视,微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
一般她都会直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