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的想法，肖凌其实心里很清楚。这就是一个越活越惜命的老鬼，也是一个有奶便是娘的墙头草。这种人的话，哪怕有天道誓言约束。肖凌都不会相信，第一次吃亏时。
既有悟道的可遇而不可求，也有太过相信八人原因。当初肖凌确实在防备白宗义，却想着八人不可能同心。这才没有去太过防备，这才给了众人偷袭自己的机会。
如今重修归来，再相信这些规划。导致第二次还吃亏，那就不是小心大意的问题了。而是死有余辜！
不过肖凌也没想立即报仇，至少不想借助她人之手斩杀敌人。
肖凌将目光落在陈天明的身上，淡漠一笑：“你可有忏悔之心？”
“当初确实是白宗义挑拨，设局算计的你。不过我们也怕，你为了独享仙界资源。而将我们逐一击破。这才背地里用天道誓言联盟，定下了共同进退。”
“不得见死不救的策略，后来你在混沌中得到宝物。白宗义怕你一家独大，就出手偷袭你。我们有誓言牵绊也只能出手，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对不起你。如今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天明还算磊落，并没有求饶。反倒是让肖凌高看了他一眼，只是背叛偷袭自己却是事实。不是说几句场面话，或者是简单的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