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万恶制度下,没有公主命,就不该有公主病,更无权提人生来平等。
拓跋玹自左侧高背椅上不着痕迹地瞥她一眼,注意到她眼眶泛红,搁下茶盅便道,“都起来坐吧!刚才明霜郡主已派人去查,她手底下的人做事利落,想必很快就能抓到真凶。”
赵明霜被夸,顿时得意地扬起唇角,“殿下放心,明霜已经下令他们活捉那刺客!”
妙音忙起身,迅速搀住父亲的手臂,“爹,您膝盖疼不疼?”
苏骁诧异地看她,忙反握住她的手,“跪拜乃是寻常事,为父都习惯了。”
妙音颦眉叹了口气,坐下来,漠然听着赵明霜和拓跋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不到半个时辰,一具男子的尸体被抬进来,巡逻的一队护卫也都跟进来。
男尸仰躺在担架上,身穿黑衣,容貌发式分明不是中原人。
妙音惊疑地看向拓跋玹,四目相对,他又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对赵明霜说道,“刚才不是说抓活的么?郡主就这样给本皇子交代?”
赵明霜自主帅的狐皮椅子上恼怒地起身,呵斥一众护卫,“这是谁杀的?为何不留活口?”
护卫队列中站出一个士兵,扑通——跪在地上,惶恐看了眼拓跋玹,忙低下头,“七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