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招祸!”
拓跋玹被她的话逗笑,下巴玩味搁在她的颈窝里,一只大手就按在了她的腹部,缓缓收取她腹中凤火珠的暖热,另一只大手把一个小药瓶塞进她手心里,“这是安神护心的药,你走火入魔,心脉受损又失了记忆,每日吃三粒就可痊愈。”
妙音气恼地道,“谁知是不是毒药,你这个人真真假假,若即若离,就是个大骗子!”
“没有你,我不能活,所以,请你保护好自己,不要有任何闪失!”
男子低柔的话音贴在耳畔,恳求的口气,让妙音顿时溃不成军,泪如雨下。
“妙音,我今日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你可以怨我,但请一定记在心上。”
妙音烦躁地就想避开他,颈侧耳畔却落下细密的吻。
她气恼地挣扎。
她警惕地要转头看他,却被捏住了下颌脸儿也动弹不得。
“你知道的,我看不得你眼里的难过,也看不得你的泪。”拓跋玹自嘲地叹了口气,“一个赵明霜何惧,我刻意疏远你,不过是为避开皇后和太子派过来的耳目,也是怕你们苏家被我牵连。”
“你少假惺惺的!”妙音气恼地嗔怒,眼泪却沿着眼角,淌进了枕头里。“你有闲心解释这些我轻易猜到的,不如想想如何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