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赵天先带兵钻进去,我才跟进去的。”
赫连遥喝了两口水,又唯恐拓跋玹失了警惕。
“表哥,这赵天不是省油的灯……若被我查到赵天父女与北厥有勾结,我定不饶他们。”
拓跋玹蹙眉搁下水杯,“你现在羽翼未丰,还得仰仗赵天的赵家军,咱们也没有赵天谋逆的切实罪证,兰妃在宫中也帮着赵天,若那女子在皇舅父身边吹一吹枕边风反咬你一口,便得不偿失。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赫连遥听他如此分析,顿时又感动。每次在他冲动之时,表哥都会拉他一把。
“表哥,这些年多亏你在我身边时时提点,这次也多亏你赶去救我,否则,我死在葫芦谷,这大周军队都成了赵家的,我赫连皇族怕是……”
“我自会保护皇舅父、皇外婆和你,你别再胡思乱想,我去盯着膳房那边煎药,你的汤药万不能马虎。”拓跋玹帮他整了整被褥,叮嘱他不要压着伤口,又唤了护卫和他的贴身太监福八进来守着,这才出去。
赫连遥却睡不着,望着帐帘门口,悲伤地叹息,“福八,表哥这一路上顾着我,我看他脸色不对,怕是寒毒要发作,你快去让福七给表哥送药。”
福八嗔怒地鼻孔哼气,“殿下,奴才看,七殿下对苏小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