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为何饮这毒。
“小姐,军队有探子盯着北厥的动静,何需咱们去打探?”
“军队的探子万一被赵天收买,爹和瑞王岂不是很被动?集市上南来北往的客商,反而比军队的探子更可信。”妙音见他迟疑,笑道,“你若不想去,我自己去便好。”
“卑职愿陪小姐去。”陆随之忙道,“卑职这就去备马。”
陆随之出去,妙音看着飘忽的帐帘,心里莫名地钝痛。
她手按在腹部,凤火珠滚烫得厉害。拓跋玹是懂医术的,这几日,她万不能见他,否则,被发现中毒前功尽弃。
赵凉匆匆进来,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地看着镜子,迅速又别开脸。
“刚……刚才有人传话,说你着急找我。”
妙音忙拿了一个小簪子,刺破手指,放了血在一个小白瓷瓶里。
“若赵明霜说得都是实话的话,我中的毒,应该和你爹当年中的毒一模一样?”
赵凉惊疑看她的手,又看一旁圆桌上的汤盅。“你怎么会中毒?谁给你下毒?”
他这就抽了腰间的佩剑,“你说,是谁,我这就去杀了他!”
妙音上前,拉过他的左手,把白瓷瓶给他放在手里。
“这是慢性毒,我中毒尚浅,眼下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