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七,这怎么两碗?瑞王殿下*身体不是快好了吗,照理说,药应该减半才是。”
福七道,“红色的是给七殿下和缓体寒之病的,褐色的给瑞王殿下疗伤。”
妙音看了眼红色的药汁,心又莫名地刺痛。
“福七,你先送药,回头到我寝帐来说话,爹派人给我买的胭脂水粉,我给你备了一份。”
福七没有与她客气,入帐搁下*药,便急着走。
拓跋玹狐疑地忙叫住他,“福七,这么着急去做什么?”
“妙音小姐说给奴才准备了胭脂水粉,奴才去去就回,不会耽搁太久。”福七唯恐被留下,当即脚底抹油,哧溜——就不见了人影。
拓跋玹顿时妒恨丛生,咬牙切齿。
赫连遥见他脸色难看到极点,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表哥,妙音竟给福七礼物也不给你,这小女子可真会折磨人!”
拓跋玹不悦地斜睨他,“……折磨人?”
“可不是么!”赫连遥顿时玩心大起。“表哥,你说妙音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故意疏远你?她每日如此伺候我,是不是已经选择了我?”
“你别自作多情,她是奉苏卿的命令伺候你。”拓跋玹嘴上说着,身体却挪着步子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