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怎能看你主子受苦,自去领五十军棍,也来跪着!”
妙音莞尔对一众围观的士兵们道,“热闹看够了,感谢各位捧场,下次讲故事,大家再来听哈!”
“正听到精彩处,竟没了!”一众士兵深感惋惜,只得告退继续巡逻。
妙音却被牵回帐中。
拓跋玹松开她,兀自坐上*床榻,优雅地脱下靴子,然后便躺下来,侧首看僵在一旁的她。
“你不睡么?”
妙音窘迫地挪了挪脚,她本等着他兴师问罪呢,没想到,这人竟不按常理出牌。“你……你要睡这儿?”
拓跋玹戏谑看向她,“怎么?你收了阿史那颐离的‘长长久久’,就不与本皇子睡在一处了?”
妙音最喜欢自他的言语举动间,解读在意和贪恋。
于是,她乐颠颠地踢掉鞋子,拆掉披风,就扑上*床榻,一阵风似地钻进他怀里,脸儿贴在他胸膛上,仰着头笑吟吟地看着他的眼睛。
拓跋玹被她一番举动惹得满心甜暖,也灼灼瞧着她,“阿史那颐离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问我可曾婚配,可有意中人,还有我爹的喜好。”
“你如何答的?”
“第一个问题我说他管不着,第二个问题我说没有,第三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