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阿史那颐离陪在床边,握着妙音的手,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苏骁着实不喜这北厥男子,心里反倒盼着拓跋玹在这里。
妙音这次能保住性命,多亏拓跋玹及时出手,妙音醒来第一个想见到的也定是拓跋玹,所以该是拓跋玹在这里。
拓跋玹平日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样子,该不会是因为妙音这次中毒,害怕妙音是因他被害,就打了退堂鼓吧?!
阿史那颐离见他失望地盯着自己,忙道,“拓跋玹在给她煎药,我见这边无人看护,就进来了。我知道是拓跋玹救了她,只是没想到,他医术如此高明。”
“女子营帐,岂容你一个外族人入内,三皇子,请你避嫌!”
苏骁说完,见他看着妙音不肯走,忙把他推搡出营帐,把帐帘遮掩严实,朝着帐帘怒斥道,“混账东西,当本王的女儿是什么?!”
苏骁走到床沿,忙探了探妙音的脉搏,果然,脉搏平稳有力,已经完全脱险。
“女儿,为父回来了,你快醒醒!”
拓跋玹端着汤药,经过僵在门前的阿史那颐离,一眼没看他,掀开帐帘,直接进门。
见苏骁坐在床沿焦灼不安,他忙道,“那毒药厉害,她内脏受损,必须静躺歇养几日。我怕她躺不住,给她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