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正见被自己死死抓住手的男子着急地要挣开手。
对上男子心虚的眼睛,她迅速松开手,想到自己刚才着急的一番话,慌乱地忙要坐起身来,却一时起不了。
“……是你——为什么是你?咳咳咳……”
口中腥浓,她难受地哽了一下,见军医递上水拿过痰盂,她忙接过水漱口,又连喝了三杯水,脑子这才通透了。
这竟是一辆行进的马车,宏大如宫殿的马车,奢华得离谱。
“你……你这是掳劫了我?”她如躲避瘟神,恐慌地手脚并用地爬到车窗下,拿虚软无力地手臂撑住车窗边沿,掀开窗帘,“救命——救命——”
苏骁听到她的喊声忙策马过来,策马随在车后的李应也跟到了车窗旁。
“这是怎么了?女儿,你身子虚弱着呢,怎么起来了?”苏骁关切地问道。
“爹……阿史那颐离是坏人,他收买赵天和赵明霜父女,给赵天一直北厥鸽子,赵明霜诬陷我和她私定终身那晚,分明也是见过他,被他指使,才知道得那般详细……他是坏人!是个卑鄙小人!”
妙音急迫地说着,手忙脚乱地就要爬窗……
李应忙打开车厢的后门,“郡主这边,走这边……”
妙音悲催得卡在车窗上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