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红了眼眶,双唇颤了颤,俯首下去,话就哽在喉咙里。
拓跋易因他这漫长的一跪,也落下泪来,不自然地忙别开脸去,匆忙揩了下眼角,鼻音也变得浓重。
“行了,父子之间哪有这么多虚礼,你回去代为父转告你舅父,朕不会让害死你母亲的人逍遥法外,朕一直在处置这件事,不过牵连太多无辜,所以……朕还需要时间!你和你师父也沉住气,不要急躁。”
“是!”拓跋玹又磕了三个头,“父皇万事小心,儿臣告退!”
目送儿子出去,拓跋易又禁不住对水里的鱼慨叹道,“臭小子,比从前懂事儿多了!朕还以为,他为那丫头回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呢!以后,朕怕是瞧不见那份热闹了。”
= = =
宣德殿,萧穗听闻拓跋玹着急出宫赶回大周,忙命人准备了厚礼带上,却刚走到通往七皇子寝宫的宫道上,就被太子拓跋旻拦住。
萧穗欣慰地扬起唇角,“昱儿,你来得正好!母后正要送那孽种回大周,你正好与那孽种说说话,让他安心呆在那边,不要再回来给你父皇添乱!”
“母后,儿臣刚收到倾云阁的飞鸽传书,是风无涯亲笔写的急奏。”拓跋旻忙递上刚收到的字条,“母后先定夺此事,那孽种先搁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