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激动过度,仿佛将妙音远嫁便是将他割骨剔肉,呜呜地就恸哭起来。
“咳咳……”拓跋玹实在觉得,他哭得太难听了些。
赫连翊声音骤停,望向拓跋玹,佯装错愕地怔了一下,似刚缓过神来,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表弟也在呐?!”
拓跋玹见他演得起兴,特往一旁挪了挪,给他让开阶下的位置。
“表哥继续,当臣弟不在就好!不过,您这哭可以再稍微低沉一点,更显得痛彻心扉。”
赫连启自龙椅上震怒,却也有些疑惑,“太子,你为何如此擅闯御书房胡闹?你可知,朕已经……”
赫连翊自然知道,妙音刚安然无恙地从御书房出去,否则,他也断不会来做这没把握的事。
而且,拓跋玹诓骗他说,父亲有可能废太子,他才如此尽心地派人死盯着御书房的一举一动,眼下,正抓住了好机会,可反败为胜!
他忙跪行上前,“父皇,儿臣儿时就喜欢妙音,妙音被毒害之后,儿臣伤心难过许久,母后怕儿臣被父皇责罚,始终不曾对父皇提及,如今妙音痊愈,神智也恢复,还被阿史那颐离僭越,儿臣……儿臣只恨自己无能!”
赫连启蹙眉研看他泪流满面的脸,却难辨这番话的真假。不过,这样的境况,实在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