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训兵呐!”
段实意勃然大怒,“赵凉,你……你什么意思?”
妙音唯恐赵凉受斥责,忙道,“相爷,赵元帅的意思就是,军队是我大周的盔甲,不是养老院、孤儿院,你若稍有爱民如子的心思,就该明白,对将士仁慈,便是在保护我大周,如再有战乱,百姓才能万众一心,感念皇帝圣恩,督促男儿们出战!”
“你……你一个毛丫头,不过有几个银子罢了,懂什么家国大事?!”
赫连启已然隐忍到极限,“丞相,你敢当着朕的面,对朕钦封的郡主放肆?”
段实意忙双膝跪地,“臣……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请德馨郡主恕罪。”
妙音懒得与他计较,她也看出来了,这段实意不同意免除赋税,无疑是因一免税,他们就没了捞油水的机会。
她昨晚特别依照大周的赋税清算了一番,也特别赶去江家请教了外公,大周能收入国库的赋税稳定不变,不过各地的赋税却千奇百怪,有的甚至提了三倍,各地官府仗着天高皇帝远,恣意胡乱收税。
外公能答应她拿出一百万两,也是因为早已看不惯,同时也是给皇上提个醒,在免税之期,可以揪出那些蛀虫。
外公也早就提醒她了,不管遇到什么人反对,不要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