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儿,那车里的女子,就是被关在金笼子里多年、近来又立功、且被阿史那颐离求娶的德馨郡主吧?”
“是。”
“大军回朝时的庆功宴,我因胎动没有参加,倒是听说她与赵凉、陆随之等人往来密切,且勾得那阿史那颐离欲罢不能……”
拓跋玹:“今日皇舅父已经为妙音拒婚,也认了阿史那颐离为义子,两国合盟,天下太平,皆大欢喜。”
“不过就是送一个女子给北厥,父皇还真是舍不得呀!”赫连霓嘲讽地笑了笑,“那苏妙音真有那般重要么?”
“苏妙音不重要,重要的是苏骁、苏家和江家,表姐连这一点都想不通,以后日子可就艰难了!”拓跋玹闭着眼睛,始终也没有睁开。
赫连霓听出他的讽刺,“玹儿,你这话何意?”
“丞相在朝堂上说了一堆的混账话,惹了皇舅父厌恶。表姐如今有身孕在身,当以子嗣为重,莫与丞相同流合污,也莫人云亦云,更当远离兰妃和太子等人,多多去给皇舅父请安,多与苏家交好,如此才能平安无事。”
赫连霓却早就知道,舅父段实意早与赵天、阿史那颐离有些交易,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交易能愚蠢地牵涉朝堂。
“玹儿你放心,朝堂的事,我从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