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渊。
“爹,您是怎么了?他救过我很多次,还帮咱们一家住进这王府!他……”
苏骁自然明白拓跋玹的好,正是因为拓跋玹太好,他才更恐惧女儿越陷越深。
一个质子,竟轻而易举平息了一场和亲,这无异于公然打了满朝官员的脸面。
阿史那颐离的人,势必针对拓跋玹。
太子赫连翊势必也看出了拓跋玹的本事。
而大魏皇后萧穗,始终想把这质子留在大周,如今他这般左右大周朝堂,恐怕绝不会让他得逞。
一个人四周全都是杀机,看不到半点希望,且又是短命的,他苏骁岂能把女儿交给这样的人?!
他疼惜地握紧妙音的手,“女儿呀,七殿下城府深沉,太过可怕!再说,他对你若真心,为何由着你把这蛟绡纱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