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迎楠的确是想当太后的,也着急把苏家荡平。但没想到,真正的太后竟如此洞悉她的心思。
她恐慌地忙俯首,“臣妾不敢,臣妾……臣妾惶恐……”
苏未央阴沉嫌恶地瞥着她一脸假哭,“你甭在哀家面前演戏,这后宫里能拿着眼泪当武器的,都是十九二十的小妃子,哀家不是皇帝,不吃你这套!”
赵迎楠忙拉着袍袖擦了擦眼泪,“太后娘娘明鉴,臣妾所言句句属实,那苏妙音真的是窃贼!”
“赵家才出窃贼!赵天叛国谋逆,毒害自己的亲弟赵振,是最大的窃贼!还有你赵迎楠这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当着皇帝的妃嫔,却为难最忠于皇帝的臣子,你眼里心里可有江山社稷?”
拓跋玹见外婆憋着一口气嚷了一堆话,忙上前扶住她,帮她拍背顺气,“皇外婆,您保重身子!”
苏未央扣住他的手,气怒难平,死盯着赵迎楠又斥道,“狼心狗肺的东西!威胁妙音,欺辱哀家的亲侄儿,还吼哀家的宝贝外孙,打哀家的脸!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赵迎楠被骂得狗血淋头,战战兢兢,半句不敢辩驳,也一下不敢抬眼。
拓跋玹却才想起,皇外婆这一顿卯着劲儿的痛骂,并没有实质地解决正事儿。
“皇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