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也顿时有些不自然,她出了一身汗,有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淹到了眼睛,眼睛便又发酸。
“虽然我知道这样问有点傻,我还是想知道,赫连霓到底哪儿比我好?”
“她比你懂事,她行事内敛,成熟稳重,我和她在一起心平气和。”
妙音狐疑,“所以,你刚才那样取凤火珠的力量,心不静么?你与我坐着喝茶,心不静么?”
拓跋玹被噎得哑然,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若说静,便是她也不差。
若说不静,便是心动。
“你的不好,本皇子都在信中写清楚,你在皇外婆面前也说本皇子写得字字珠玑,缘何现在又不甘心地质问?”
妙音自嘲地叹了口气,“罢了,殿下在这儿呆着吧,妙音去更衣梳洗。”
拓跋玹始终僵着没动,听到水晶珠帘清脆的响声,他整个身躯才松散下来,一时间心慌气短,腿也有些支撑不住,注意到脚下不慎踩到的东西,迅速跪蹲下去,匆促捡起所有的碎纸片收入怀里。
一顿忙碌之后,他忍不住又检查一遍地上,却注意到桌子一旁半人多高的青花瓷瓶里,有许多画轴。
刚才她气急败坏地说,还画了别人,那人是谁?阿史那颐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