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殿下去大魏的那端时间,郡主以为殿下不回来了,不吃也不睡,就一直画这些,卑职陪着给主子研墨备纸,受益匪浅。”
李应见他眼神怪异地看自己,似有些妒忌,忙转开话题。
“大夫说主子是患了相思病,抑郁难解,王爷唯恐她想不开,就上朝也带着她,谁知,她竟坐在偏殿里听众臣议论朝政,还出了一计,让赵天身首异处,且把兰妃怼得气怒难平。”
拓跋玹这才明白,为何素来做事不露痕迹的赵迎楠,这次竟如此着急地顺应赫连翊的计谋。这梁子日后怕是难解了。
“李应,这些事,以后不要再对外人讲。”
“卑职没把殿下当外人才这样说的。”李应对他笑了笑,却也有些不自在,忙拿了抹布四处擦拭,“咦?挂在窗边上的那副一人多高的画哪儿去了?”
拓跋玹避开他的目光,“本皇子进来时,那里就没有画。”
“没有吗?难道又被王爷拿去烧了?主子这些画若是拿出去卖,恐怕得价值万金,王爷前后这得烧了好几百万两银子了吧!”
“不过几幅画罢了,没什么好可惜的。”拓跋玹道又将花瓶里的画轴都整理成原来的样子,“以后,她若烦闷了,别让她闷在家里,带她出去逛一逛,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