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不放心赫连启,一直等在御书房的宫廊下。
见赫连启安然无恙地回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皇舅父刚才去冷宫可是有急事?”
赫连启唯恐他担心,屏退左右,忙安慰地笑了笑,“没什么事,霓儿说冷宫中的珏庶人病了,带朕过去瞧瞧。”
“珏庶人?玹儿倒是不曾见过她,听说她是妙音生母——江蓉的叔伯堂姐,当年选秀入宫,因跌倒失了子嗣,便倔强地自请入住冷宫,再不与皇舅父相见。”
“朕不曾怪她,她却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女子的倔强,总是叫人琢磨不透。你也要当心些,江家人的血都是如此倔强凌厉的,朕看妙音也不例外。”
拓跋玹顿时又想起妙音那些逼真得近乎偏执的画,心里不由得一阵哆嗦。
赫连启手落在他肩上,宽慰地拍了拍,看着他愈发打心底里喜欢。
“玹儿,你能在这里等舅父回来,舅父很感动,你早点回去歇着吧,明日别误了早朝。”
“是!”拓跋玹这就要走,却见百级长阶下,上来两个人,正是刑部尚书庄凌宽和兰妃赵迎楠。
他转头望向赫连启,见他在迈过御书房的门槛时整个人就晃了晃,似要瘫下去。
拓跋玹忙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