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应在集市上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到是谁散播的那些事,也愈发像那表兄弟二人做的事,也只有他们能做的如此毫无痕迹。
思忖完这些,眼前的信她便再也看不进去。她今日太过疲累,脑子卡住了似地,半点儿转不动,眼前信纸上的字也愈发模糊地看不明白。
阿史那颐离所有的钱数都用几头羊、几头牛表示,她看这样的数额,更堪比数绵羊,然后,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一只羊,一只羊……一……只……砰——小脑袋就磕在了桌子上。
阿史那颐离被吓了一跳,一口面条哧溜进嘴里,见她在桌子上没了动静,他恐慌地忙拿筷子戳了下她的发顶。
“喂!苏妙音……喂……女人……醒醒!你不会又在外面贪嘴吃到什么毒药了吧?喂——你别吓我!”
见她半点没反应,阿史那颐离顿时慌了手脚,忙丢了筷子绕过桌子,把她的身子揽入怀中。
“苏妙音,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见阿史那颐离要抱她,拓跋玹自窗外忍无可忍,直接翻身进屋。
阿史那颐离误以为是刺客,转身便猝然出手,见是拓跋玹,他忙收住真气,狐疑地看他又看窗外。
“你怎么在这里?你这病秧子会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