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诧异地慨叹,不着痕迹地看身侧面无表情的表哥。表哥怎么没反应啊?义兄这话,可是说给他听的。
拓跋玹直接在妙音左手边坐下,瞥了眼每个人碗里的粥,忍不住就竖起眉头。
妙音也忍不住看他的反应,却见他眼睛下透着乌青,明显昨晚没睡好。
四目相对,见他一脸平静,她当即就掩了下鼻子,“咦——七殿下0身上怎么有一股带着酒臭的怪味儿?”
拓跋玹狐疑地忙嗅了嗅袍服,下意识地就道,“昨晚被你吐的那袍子拿去洗了,我特意洗了两遍澡才……”
话说到一半,他就察觉境况狐疑,再不说下去。
李应也端了一碗海鲜粥放在他面前,就怕自己成了被主子误伤的箭靶子,又火速退到远处。
拓跋玹看着海鲜粥,一动没动。
妙音脊背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七殿下,不愿吃粥,是这碗里的粥不好么?那蒸笼里的小笼包更好些。”
说着,她就伸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给他放在盘子里,“人呀,总是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是吧!”
拓跋玹看着粥和小笼包,仍是没有碰。
妙音冷怒,把他面前的海鲜粥端给到一旁,又对李应道,“给七殿下端一碗八宝粥来,他这种见异思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