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下的人即可。”
妙音从来不是肯白捡便宜的人,却也知道,背后有后台,可以少奋斗十年,更何况这古代人都瞧不上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谈生意,这是一条难得的捷径。
“既然有便宜,妙音就白捡了。”她起身就朝他拓跋玹一拜,“妙音代江家谢七殿下周全的考量。”
拓跋玹见她拜得如此凝重,无奈地站起身来,“不必如此客气,本皇子也是皇舅父分忧,皇舅父期望两国商贸顺畅。”
“七殿下不必这般小心翼翼,您是对妙音有过多次救命之恩的。不过,还请殿下以后别随便睡在女子的闺阁,否则,我不介意,您那位也会介意。孤男寡女,不着寸缕的,万一弄出一只猴子,您说,算谁的错呀?!”
妙音说完,阖上手底下的手札,便出了书房,厉声唤道,“李应,咱们出门!”
拓跋玹愣在椅子上。孤男寡女,不着寸缕?她昨晚没有完全睡着么?他吻她、搂着她、帮她脱衣服,她全都感觉得到?
听着李应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应声,他这才发现,刚才妙音是压着火气与他说话的。
看样子,她很不喜欢他宿在这边。
苏骁进来书房,见他坐在椅子上没起身,疑惑地绕到他面前。
“七殿下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