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们都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这男子显然也是,一直在期盼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才会如此感激她。
她忙上前,两手握住他的肩,把他扶起来,安慰地用力地拍了拍,见他竟落下泪来,不禁失笑,“你哭什么呀?弄得我心里也怪难受的。”
雷承狼狈地忙别开脸擦泪,妙音玩笑地道:“我不会找了个爱哭鬼吧。“
雷承顿时绷不住笑了一下,忙解释:“卑职的母亲,是家父在前往西域押镖时遇到的花楼女子,家母有孕,才被带回来,家父始终对卑职的身份心存疑虑,所以,卑职……”
妙音恍然大悟,“原来你有西域血统,难怪你与你的其他几个兄弟长得不太一样,倒是你更好看些!其他人的鼻子都继承了你爹的狮鼻,倒是雷越算是幸运的,稍微有点痕迹,幸而鼻梁高,否则怕是难入梓月表姐的眼。”
雷承被她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忽然不再那么悲伤,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妙音这才又问:“你觉得自己很惨么?”
“难道不是吗?”
“一个女子自幼失去母亲,被庶母们毒害,自此被关在笼子里多年,出来想做点正经事,还被人当成疯子,你说,你惨,还是我惨?”
雷承:“……郡主是在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