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之事厌恶了我,与妾室搬去别院住了。”
拓跋玹忙道:“表姐还有玹儿,何必如此自嘲!走吧,进去坐,别累着了孩子。”
赫连霓忙抓住他的手,“玹儿,你不是帮我给妙音准备了礼物么?快叫人拿过来,切莫失了礼数。”
拓跋玹转头命护卫,“去拿那个箱子。”
妙音视线却落在两人相扣的手上,直到护卫捧着扁扁的长盒子到面前唤她,她才猛然惊醒,忙压下心底针扎刀割似地痛,抬手打开盒盖,却见里面是大捆雪白的画纸。
她看着画纸愣了愣,赫然想到拓跋玹看到那画像时敏感抵触的情形,而且她被气得恨恨地撕了画像,想起那破碎的人,心忽然麻木不仁。
赫连霓看着画纸却错愕不满,又狐疑地看拓跋玹,“玹儿,我让你仔细准备礼物,你怎么送纸给妙音?这实在太单薄,早知如此,我倒不如准备些珠宝和胭脂!”
“她除了疯癫地作画,一无所长,就给她画着玩吧!”拓跋玹说完,扶着赫连霓进入门里。
赫连遥也忙跟进门。
江梓月这就要掀了礼盒,妙音忙抓住她的手腕,“这些画纸我很喜欢。”
“你是不是傻呀?七殿下这分明是在讥讽你!你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吧?”江梓月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