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吧,在本郡主这里,这玩意儿是最不值钱的,你拿去进献给太后,太后日后必重赏你!”
何文忙跪趴在她脚下,“郡主是奴才的贵人呀!以后郡主想要打探什么,奴才定知无不言。”
妙音见他脸上有点浮粉,忙又拿了自己的胭脂水粉给他。
“江家的胭脂水粉才是最好的,以后别用那些个乱七八糟地往脸上涂抹。我身边的人,都要漂漂亮亮的才好。”
“是!”何文见她慷慨,心头更是欢喜,乐滋滋地告退,便直接奔向了太后寝宫。
偏巧,拓跋玹和赫连遥下朝便过来请安。
行过礼,问过安,拓跋玹一抬头,就见太后头上多了一个不搭调的步摇簪。
他在太后身边坐下,握住老人家的手,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簪子上的珍珠流苏。
他没看错,这是他亲手串成的,可,这东西应该在妙音头上才是,怎么就跑到皇外婆头上了呢?
“皇外婆,您这簪子……”
苏未央乐滋滋地摇晃着脑袋,故意让头上流苏摇摇晃晃,人也笑得满脸灿烂,得意难掩。
“何文早上去传话,叫哀家那侄孙女也来玩蹴鞠,那丫头说昨晚醉酒头痛得厉害,把这东西赏给了何文,就避过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