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了。”
正问询赶来的赫连霓走到大门过道里,听到段实意这番话,忙收住脚步,却才发现,自己做不到苏妙音那样的洒脱良善与慷慨,她这当丞相的舅父更是半点良善都没有。
她愤懑地冲进庭院来,“舅父,您怎么能如此坑害妙音?她自幼失去母亲,被关在笼子里那些年,好不容易恢复神智,竟还要被你们这些……”
段实莲忙呵斥,“霓儿你闭嘴!”
赫连霓愈发匪夷所思,她忙按着孕肚走到母亲面前,“母后,您是皇后!父皇信任您,倚重您,您应该恪尽皇后本分,如此才能稳住您的皇后宝座……”
“我看,你是与那个病秧子混在一起太久,被洗脑了!”
段实莲憎恶地一眼不想看到她,尤其不悦她嫁了一个无能又心思龌龊的驸马。
“你若还想要你那见异思迁的驸马爷,给本宫离那个病秧子远点。你最好看清楚,你父皇从来都不倚重本宫,他今日要这个女子,明儿又要那个女子,哼哼哼哼……他凭什么要求我对他忠诚?在那后宫里,真正能过得好的女子,从来不是仰仗皇帝的宠爱,而是仰仗自己的手腕!”
段实莲说完,就厉声命令自己的亲随宫人,“起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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