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还有个为拓跋玹打抱不平的。
她自小丫头手上抢了一颗葡萄塞进口中,无辜地挑眉,“我一没指名,二没道姓,也没说七殿下就是苍蝇,十八公主莫要玩笑,以下犯上的罪,妙音可担不起。”
“还有你担不起的事儿?”赫连启威严说着,与皇后段实莲自撑着腾龙帐顶的看台下上来,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行亲随和官员,段实意佝偻着脊背,就跟在他和段实莲后面。
众人轰然起身行礼,山呼万岁声震天动地。
赫连启命众人平身,自龙椅上威严地落座,就看向跪在太后膝前的妙音。
“父皇!”赫连珺欢喜地忙奔向父亲面前,两只小手握住父亲的大手,“父皇,您快管一管吧!妙音姐姐把玹哥哥欺负得都说不出话了!”
妙音气结,这才明白,这小丫头竟是拓跋玹的死忠粉。
拓跋玹唯恐妙音挨训,忙道,“皇舅父,刚才妙音与玹儿玩笑而已,珺儿素来较真,开不得玩笑,这才当了真。”
“你甭替她说话!”赫连启清冷地看妙音,“丞相刚才对朕说,你要替他交上五百万两银子,可是真的?”
妙音:“丞相异想天开了,妙音近来忙于大周与北厥的生意,且又与表姐投入了两笔新的生意,可拿不出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