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珺的小手,笑道,“珺儿,你不觉得你妙音姐姐今日很美么?”
拓跋玹捻着茶盅,修长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骨节也变得森白。
妙音不敢恭维地冷笑:“太子殿下要赞美妙音,可得多学学本事才好!”
“本宫是由衷之言,学来的,那就言不由衷了。”
“是么,妙音怎么听着,你这意思是,妙音只今日美,往日不美呀?”
赫连启在两人中间失笑,他到底是长辈,年轻人斗嘴吵架,实在不好插话。
赫连翊被噎得哑然片刻,忙又笑了笑,“……妙音往日自然也是美的,不过今日这身紫袍打扮格外美,与玹弟那一身袍服,竟是十分登对儿。”
说着似无心,听者却有意,满看台的人,都不禁看向妙音和拓跋玹,却也都听说了,两人曾在军营里的事,一时间议论声骤起。
妙音直接忽略赫连翊的后半句话,“太子爷说妙音往日也美,妙音往日又哪里美?在场无人不知,妙音过去疯癫地朝人吐口水,且被关在笼子里,若那样也叫美,太子爷的心思未免太过扭曲病态了!”
赫连翊:“你……”
赫连启也被妙音这火药味儿呛到,在龙椅上难受地咳了咳,“你们两个不要抬杠,好好看球。”
“